的手心。嵌
在皮肉里的碎渣子被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来,然后冲洗、消毒。
陆起白站那没动,就那么看着她,暗沉的脸划过不易察觉的柔软。景
泞也没抬头看他,一声不吱地为他处理伤口。
窗外是小区乍亮的路灯,温柔的鹅黄被罩在一个又一个的铁艺灯笼里,在幽长的径路上摊开一圈又一圈的影子。对于登门过夜这件事,陆起白似乎是轻车熟路了。偶
尔遇上邻居大妈,也都十分好信地问她,处多久了?差不多就结婚吧,谈恋爱可千万不能谈太久啊,那小伙子一表人才的,跟你挺配。处
理完伤口,景泞转身走的时候,陆起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力道不大,不像平时那么剑拔弩张,就那么虚控着,手指的温度透过睡衣的布料传递在肌肤上,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两
人的关系里,陆起白向来是索取的那方,像是现在这么安静温和还是头一次,景泞忍不住说,陆起白,你收手吧。一
句话令陆起白的脸又染上冰封,他微微眯眼,“你是在看我笑话还是在可怜我?”
“你跟陆东深毕竟有血缘关系,何必要争个你死我活?”
“我不争你以为陆东深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