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奎恩问。陆
东深将左手搭在茶几上,轻轻攥了又松,然后说,“以前还会发麻,但现在完全不会了。”“
没感觉?”“
是。”陆东深照实说,“还是照常能动,但就是没感觉了。”奎
恩随手从包里拿出支笔塞陆东深左手里,“握着笔呢?能不能感觉到笔的温度?”“
感觉不到,笔的温度,甚至是形状都感觉不出来。”
奎恩微微皱眉,再问,“右手呢?”
“正常。”奎
恩陷入沉思 。
直到眼前的咖啡凉了也都没顾得上喝一口。半
天后,冷不丁问陆东深,“你再仔细想想,你左手的情况只是近期才有的吗?以前,我的意思 是,比这更早的时候,甚至是很多年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的发生?”
这次轮到陆东深陷入沉思 。奎
恩倒是提醒了他,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场遭遇。简
单跟奎恩说了一下,没提及具体发生的事,只说了当时他受伤的情况。奎恩听后问,“你的意思 是,三年前你的左手有过这种情况?”
“没这么严重。”陆东深思 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