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
璃端着碗,吹了吹水面,茶香散着热气,喝了一口,又吹了吹,就这样一点点把茶水喝光,才道,“以前的负责人啊。”“
啊……”
“当初这厂子的负责人在沧陵立足的时候,那可是跟工人们信誓旦旦保证过的,如今半年不到就撂挑子走人,这事儿任到哪说都不讲究。”蒋璃放下茶碗,“那些专家们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我的那些弟兄们向来是最重承诺的,所以,他们势必是要讨个说法。”
“别别别,这件事是我没办好,我现在是这里的负责人,当然——”“
任总的责任自然逃脱不开,只是这账咱得一笔一笔地算。”蒋璃轻声打断他的话,“所以,想要解决这件事也不难,让上任负责人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任总的脸色微微变了,清清嗓子,想了想道,“你也知道这里是陆总的产业,蒋姑娘跟陆总的关系非比寻常,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陆总的盘子亏损吧?”
这才对嘛,拐了半天终于搬出陆东深来了,想来这是他怀柔政策的最后一招了。蒋
璃笑若清风,“任总既然是陆门的人就该再清楚不过,我跟陆东深早就掰了。是他负了我在先,我凭什么还管他厂子是盈是亏?所以,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