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璃睁眼的时候,印宿白正蹲在她座椅的旁边,见她醒了后,递了纸巾过来,“你没事吧?”
蒋璃觉得像是被人抽了力气,一动也不想动,最后任由印宿白替自己擦了汗,她才喃喃,我做梦了。“
何止做梦,你还说梦话了。”印宿白压低了嗓音,“一个劲地说着秦川秦川的……”梦
里也都是秦川。
蒋璃觉得自己魔怔了。坐
起来,稍稍清醒了些,跟空姐要了水,又缓和了好半天这才拾回力气。印宿白没回自己的位置,就地坐了下来。问
她,“秦川里有什么?姑娘是要去找东西还是找人?”
在美国,谈及正事的时候印宿白和马克都会选坐最合适的位置,既听不见谈话内容,也能顾及蒋璃的安全,所以,这是印宿白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秦川二字。蒋
璃将椅背抬高了些,轻声说了句没什么。印
宿白也觉得这么问有点唐突,就没追问下去,起身刚要回座,又被蒋璃叫了回来。“
你觉得秦川是个地名?”
蒋璃突然有种感觉,也许秦川不是个地名呢?秦川之巅……这听着的确像个地名,可不管是她还是左时都找过所谓的秦川,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