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邰梓莘在他身边坐下,打量着他半天,由衷说道,“咱爸生前曾经说过,三个子女当中其实你是最有商业头脑的,我当时还觉得是爸偏心,现在看来咱爸的眼睛挺毒的。长盛经历重创,这段时间要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能熬过来。”她
被外界一直视为女强人,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想被扣上这顶帽子。以前她雷厉风行,那是因为总觉得背后有靠山,真要是抵不过的时候也会有人出面,直到遭逢变故,邰梓莘突然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邰业帆听她这么说,一时间觉得别扭,他们兄妹三人从来都不习惯说好听的话,清清嗓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长盛是咱爸的心血,咱们得守住吧。”
邰梓莘笑了笑,想说声谢谢又觉得矫情。
她给邰业帆倒了杯茶,感谢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就直接说了正事。
“我是这么想的,目前陆门内部情况复杂,之前长盛有几个项目就是折在天际手里的,现如今陆东深被撤职,倒是咱们长盛最好的机会。”邰
业帆一听这话坐起身,“你想把之前的项目争回来?”“
是。”邰梓莘道。当
初长盛逢难,陆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