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沾血,“陆东深不是神 ,不能样样都顾及到,你想过你们的后代吗?
生个女儿也还好,一旦生了儿子,陆东深现在什么样,你们的儿子就会什么样。”
蒋璃舔了舔嘴,她觉得嘴巴里有些干涩,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很快有人替她说了。
“饶尊,你我都一类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陆东深回来了。
他拾了不少柴,用绳困成大束背在后面,夜真是太黑了,不是走近了压根就瞧不见他。
将柴往火堆旁一放,陆东深看着蒋璃,“别听他瞎说,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
蒋璃没吱声。
心想着,不会让哪种情况发生?
他不会遇上危险?
还是,他们的孩子不会重蹈覆辙?
后者的念头令她心头微微一颤,赶忙拉回了理智,怎么都想那么远了?
饶尊见陆东深回来也逗不了蒋璃了,觉得没什么意思 ,刚要返回帐篷里休息,就听陆东深说,“我拾柴的时候隐约听见铃声,像是从山岭北翼方向传过来的,我记得印宿白是不是说过那支送葬队伍带头的拿着铃铛?”
蒋璃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