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们随便什么眼神 都不在乎。
倒是饶尊心里不舒服了,啐了一口,低语,“瞅瞅这些无知妇女们的嘴脸,弄得就像是咱们烧了他们祠堂似的!”
阮琦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陆东深,没说话。
饶尊在说话这话后也突然想到了陆东深之前的行为,方觉这话说得不妥,清清嗓子,不着痕迹地补充了句,“这事吧,说一千道一万的还不都是他们的问题?
没事儿供那么多酥油灯干什么?
真要是平时来个大风大雨的钻进祠堂,那该烧的也会烧。”
“就是。”
蒋璃迎合了他的话,手上包扎的动作十分利落,“天干物燥更要小心火烛,这都是常识。”
陆东深没参合他们的话题,轻声问蒋璃,“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跟你的伤口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已经上药了。”
陆东深见她的脸色和状态如常,也不像是故意隐瞒伤势,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又看向阮琦,“确定没错,对吧?”
阮琦点头,“据我观察是这样的,到时候就看秦川的巫祝能不能承认了。”
陆东深拉过蒋璃的手,攥紧,“你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