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还是受害者一目了然。”
饶尊一脸痞子状,“老头,你一句胡说八道就想把责任全推了,可能吗?
你说他们不是你们的人,那你给我分析一下他们是怎么回事?
怎么进村的?
什么时候进村的?”
三连问,问得在座的谁都没答上来,气得族老胡子乱颤。
“饶先生,我们没有杀你们的必要。”
秦族长毕竟是秦川人的脸面,虽心里又气又急,但还是稳着性子好说好商量,毕竟“秦川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顶帽子他们可不想戴。
陆东深从容不迫的,反问,“活人入棺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秦族长一时难辨,他和几位族老一样,这辈子接触的都只是自己的村民,他们说什么村民就做什么,从没遇上这么咄咄逼人的人和两面夹击的情况,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生怕是越描越黑。
毕竟尸体摆在那了。
也毕竟是有生人进来了。
他们还怎么否认?
如果说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村的,那一定会被眼前这俩人反问,不知道这群人怎么进村的,那如何是得知他们几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