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婶,蒋璃有轻微的脚伤,陆东深后背上有伤,饶尊尚算健全,除了脸上的蝴蝶,身上也都囫囵个的完整,便跟着阮琦一同帮着秦三婶拾掇屋子。
新房的结构规整,上下两层都有卧室,这跟山外的少数民族居住习惯不同,山外大多数少数民族居住都是一层圈养牲口,二层睡人,很显然秦川人还是遵从汉人习惯,牲口有单独的圈窝,不跟人掺和在一起。
楼上楼下两间房,出于安全考虑,陆东深和饶尊分别住在一楼的两个房间,楼上两间房留给了蒋璃和阮琦。
秦三婶抱了厚厚的被褥给他们,说,“这个季节我们是用不上这么厚的被褥,我们白天睡觉暖和,你们能用上,别看现在天气热了,但到了晚上还是凉,你们可别冻着了。”
陆东深出于感激,主动提了食宿费,奈何秦三婶不收,饶尊想了想决定以体力偿还,将近乎半人高的斧头轮得有模有样,只可惜,几斧子下去,上头的柴不是纹丝不动就是被崩远了,气得他直咬牙撸袖子。
陆东深对于劈柴这种事不陌生,在沧陵他赖住在蒋璃那的时候没少干体力活,见状后走上前拿过斧子,单臂轮下去,敦实的柴木就一劈两半。
饶尊在旁斜眼冷哼,一把夺过斧子,“行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