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荣幸,再说了,小伙子们也没少帮我干活啊,我也是老糊涂了才说了刚刚那番话,别往心里去。”
阮琦看了蒋璃一眼,蒋璃想想说,“三婶,您回去好好想想,需不需要我为您儿子祈福,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好、好。”
秦三婶近乎仓皇而逃,这跟她平时七平八稳的性子着实大相径庭。
阮琦双臂交叉环抱,瞅着秦三婶消失的方向,道,“这个三婶还挺轴,担心儿子担心得抓心挠肝,还不忘维护族长声誉呢。”
“秦族长和族老们就是秦川的精神 支柱,他们自然会舍小全顾大全。”
蒋璃淡淡地说,“再说了,秦三婶是个精明的人,她也不想有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旦酿成大错,那她就成罪人了。”
蒋璃和阮琦在分析三婶心理时,陆东深跟饶尊已经就一些决定达成共识与合作了。
桌间一壶酒,还有成盘的蜜饯。
酒在壶里,壶没开口,酒壶旁也没酒杯,蜜饯原封没动,一看两人也没促膝长谈的打算。
饶尊说,“你之前就说过有事相求,那个时候你就预料到如今的事了?
我不信。”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