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门,但陆门的情况她也大致清楚。
有人暗自吸纳陆门旗下重点产业的股份,而且来势汹汹,陆起白父子坐牢,使得陆门声誉受损,陆振杨就算有通天之力也分身不暇,据说,现如今在董事会中风生水起的是陆北深。
那个俊气的男子,一力在强按陆门飘摇,试图稳定股价,所有人都说他极具商业头脑,是继陆东深之后又一个天生具备从商能力的人。
可景泞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陆北深身上有一种东西是陆东深没有的,像是一种底线,陆东深不会去碰触,陆北深并不一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潜意识里觉着,陆北深不是一个能用常规思 维去判断的人。
再见陆起白的时候,景泞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是一肚子的话,最后都湮没在两人之间的隔离玻璃中。
很像他们两人一直以来的关系,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实际上彼此间始终隔着千山万水。
陆起白却开口了,跟她说,“你瘦了。”
景泞一怔,与此同时呼吸也窒了一下,稍许后说,“在减肥。”
她不想说自从他入狱后,自己没有一天是安生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她痛恨这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