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人看见的就是她脆弱的一面。
她原本也想回避,但是陆振杨叫住了她。
陆振杨看着陆北深的照片,从蒋璃的角度看不见他具体的情绪,但也能感觉到他心底的哀痛和苍凉,许久,他喃喃,“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我那个生了怪病的儿子吗?
就是北深。
他遗传了他母亲的疯狂和歇斯底里,迫不得已我才把他关起来。”
蒋璃站在那没动,也没应声,只是后背丝丝泛凉。
其实在后来她也多少猜到了,陆南深精气神 都在那,压根就不是有病的样。
陆北辰身上的气息清冷,跟他常年工作环境有关,也不是陆振杨口中提到的那位儿子,只有一位有端倪,曾经问过她天魂草的“陆北辰”,他身上有的是罂粟气,就是陆北深。
只是精神 领域的疾病她无法快速判断出来,而且看样子陆北深长大后恢复得也不错。
陆振杨抬手去摸墓碑,摸上面的照片,就如同在病房时摸陆北辰时一样,情感深沉厚重,将心底的痛不欲生压得支离破碎。
他说,“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妈妈……”蒋璃始终觉得陆振杨在压抑情绪,果不其然,他情绪爆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