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收回刚刚的吊儿郎当,“是,我和靳严的想法是一样的。”
“啪”地一声,陆东深将手里的笔扔到桌上,脸色冷了下来,“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她这趟之行有多危险?”
“想过。”
杨远由衷地说,“外界不清楚夏昼的去向,我和靳严很清楚,而且她也没瞒着我俩。
大漠里的情况难以预料,危险重重,如果作为朋友,我肯定也会反对她去那种地方。
但是你别忘了,她是你太太,是陆夫人,是陆门长媳,有些时候,她势必要付出的比寻常姑娘多一些,关于这个道理,她想得比你都明白。”
陆东深咬牙,“如果我在她身边,至少能降低危险。”
“不可以。”
靳严出声了,“因为你现在是陆门当家人,是坐在交椅上的人,谁都可以去冒险,唯独你不可以。
也许你会认为我们自私,但这个道理很浅显易懂,个人利益需要服从大局,董事长,夫人充其量是个人利益,我们也都是个人利益,而你,是大局。”
说到这他轻叹一声,“为了大局,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去冒险。”
“东深,你刚坐上交椅,虽然说清理了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