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凝血草很可能被那人取走了。”方鹤老道说道。
“还有其他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何老夫打死也不信。
“何老夫,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既然凝血草不在你身上,本道告辞了,你好自为之。下回若是再胆敢潜进本观的药园,休怪本道不客气!”方鹤老道丢下句狠话走了。
何老夫一阵咳嗽,吐了两口血图痰,看着方鹤老道离去的方向,不由怔了怔,暗道:“难不成凝血草真是被别人取走了?”
何老夫一阵迟疑,顾不得多想,得尽快找家医院看伤。
方鹤老道的一掌威力非同小可,已然伤到何老夫的脏腑。若是凝血草还在,他大可吃下凝血草疗伤,但凝血草被别人取走了。
何老夫拖着受伤的身子,走出了大山。
其实,这一个星期的逃跑,何老夫并未离鸣凤山太远,而是一直带着方鹤老道兜圈子,想利用此地的地形甩开他,但一直没成功。
何老夫来到市区的医院,谎称山上游玩遇到了灰熊,院方也未多在意。
何老夫内脏受损,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一天,护士来给何老夫做常规检查,嘟囔道:“你这情况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