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人活着的时候你不觉得的什么,而等她离开了,你才突然明白心里掉了什么东西。
陈鼎房间内,孙姓捕快,李姓捕快一人站在门口一人站在窗前,陈鼎仍如老僧入定一般盘膝坐在床头,矍铄的眼神 就那么平淡的盯着钟岳。
房间内的温度不是很热,但钟岳却如太阳底下暴晒一般,大汗蒙面。
“你说你受封捕头的指示跟踪押送血魔教旗主苏晨的马车,之后苏晨趁天降大雨,夜色漆黑击杀褚隧捕头逃亡西河镇,你顺势跟了过去不想被苏晨发现,将你关在了沙河帮的地牢内,之后不知何缘故沙河帮大乱,你随即逃了出来找到了封云一行,是与不是?”
“是……是……”钟岳说话结结巴巴的,这几天陈鼎与封云在一起的谈话他都听在耳中,知道封云将西河镇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陈鼎,所以陈鼎询问他时,他的说辞也是给封云解释的那一套。
因为崔文死后,他在西河镇的情况除了他就没人知道了,随便他怎么说,旁人即便查也查不出什么,这样说的好处与目的是避免了他与崔文的交集,别人想怀疑也怀疑不到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