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是被谁所害?”葛义安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鲜血顿时殷红了额头。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事情?”男子问道。
“还请师傅告诉我!”
“师傅给你说过多少遍,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为师自会告诉你!”男子语重心长的道。
“师傅我现在就要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师傅.......!”
偌大的祠堂内只有那盏微弱的油灯以及那飘忽不定的身影,葛义安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当中,脸上的泪痕重重叠叠的。
父亲的死是葛义安心中一辈子的痛,他只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是被一众师伯们抬进来的,浑身是血,头颅早就断了是后来拼装上去的,歪歪扭扭的看着甚是恐怖。
那一幕葛义安众生难忘!
他知道父亲走的很痛苦!
当年抬着父亲的那些师伯们,而今病的病,死的死,早已离开人世,唯一活着的就是父亲的师弟,当代断刀门门主,葛义安的师傅。
黑暗中从门外闪进来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
女子走到祠堂前与葛义安并排跪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