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眼睛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接着说道:“他在申城上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眼下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人家姑娘是城里的孩子,不愿意嫁到我们祁松县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提了一个条件,要在申城那边至少付个付买个房子才肯嫁。我们老两口合计了一下,申城的房价那么贵,就算只是付付,我们也拿不出来,这不实在没办法了,我家老头才想着,不行就把那块地给卖了,这样付差不多就凑出来了。”
“妈,别说了。”那个年轻人听见这话,头更低了,显然不想多谈这个事。
“行了孩子,你也别有负担,咱家就你一个独苗,你只要好好跟人家姑娘处,过好自己的日子,别说卖地,要是不够咱就把这家小店也给抵了。”老板娘看着那年轻人的目光满是溺爱,还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别太有负担。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见是这个原因,赵平川也不好多说什么,和老板娘又闲聊了几句,回过头望向古争,征求道:”古争大师,这家店的老板晚上才回来,要不咱们晚上再过来一趟,反正环城离这里也近。不如趁下午这段时间,我们兄弟带您去环城其他地方转转?”
知道人家有事,古争也没办法,只能等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