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精神好了许多，挣扎着抬起头，伸出舌头，舔着孙老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孙老抱着老马的脖子，知道只是对方回光返照，似乎对方就一直等着自己，自己与他相依为命十几年了，最终还是抵不过岁月的变迁。
老马只是舔着孙老的脸颊，没过一会，老马的头颅低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失去了生命。
孙老抱着老马的脖子，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石磊能感受他的悲伤。
“咱们出去把他埋葬吧。”过了好一会，孙老才用那嘶哑的嗓子说道。
虽然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可是看到它逝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痛苦。
石磊没有说话，一个人抬起老马的尸体，上面还有一些体温，随着孙老走出村外的西面。
只见孙老拿起从家里带的工具，拒绝了石磊的帮忙，开始一点点在地上挖了起来，等到下半夜的时候，一个有些隆起的土堆出现在这里。
咯啊嘛已经埋葬在下面。
石磊只是默默站在一边，陪着他。
“走吧。”疲倦的声音从孙老嘴里传来，透光淡淡的月色，石磊可以看出孙老双眼通红。
两个人影无声的开始往回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