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机会;还有今天在面对云家人时,身体之内偶尔冒出的异样情绪,这些迹象无比显示原主的存在。
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喊道:“你在吗?你出来咱们聊一聊。”
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呼喊,但许久都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好似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姐,我洗干净了。”
来娣爬上河坝,将那块洗干净的半截袖子递到云溪面前献宝。
云溪本不想要,但见来娣眼巴巴求夸奖的模样,心里一软,赞了一句:“来娣很能干。”接过来随手放到河坝上晾晒。
来娣得了夸奖满脸喜色,巴巴捡了个干净鹅暖石压住半截袖子,见云溪看过来,来娣腼腆地解释:“有风,压住就不怕风吹走了。”
确实有风,风将来娣枯黄的齐耳短发吹得乱糟糟的,也没根头绳扎着,头发被吹得打在她黄瘦的脸上,唯有一双眼黑漆漆的,满是孺慕地望着她,如同一只渴望关爱的小羊羔。
微微叹了口气,云溪以手为梳帮她梳理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温声问她:“来娣,你多大了?”
原本因为云溪帮她梳理头发而开心的来娣,听到这个问题一下慌了起来,她抓住她的手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