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治病所需的银针,他怕也是有心无力。
“睡吧,明天或许就有办法了。”云溪叹了一口气,催着来娣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的粥确实浓稠许多,云溪喝饱后就带着来娣去村后的山坡挖药草,这是她想到唯一能挣钱的法子。
她们从秦家老屋旁经过,可以听到秦建国养的那只小土狗在叫唤,还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往那屋子去。
“姐,那是姐夫的娘。”
来娣扯了扯云溪的袖子,小声说道。
云溪有些惊讶,抬头看过去,见秦建国从屋子里走出来迎向中年女人,略说了两句话就领着她进屋,不过他在迈入屋里之前往云溪这边望了一眼。
“建国你在看什么?”李翠香转头疑惑地问秦建国。
“没看什么。”秦建国收回视线,跨入门内,拿出唯一的长凳放到李翠香身边,“娘,你坐。”
李翠香没有动,她望着眼前除了一张床再无别物的房间,眼眶一点点红了,哽着声道:“建国,你跟娘回新房子住吧。”
秦建国将她轻轻按坐在长凳上,然后对她道:“新房子地方小,住不开。”
李翠香激动的反驳:“怎么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