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去喂猪。”
云溪嘱咐他一声,便背起装满猪草的背篓与来娣前往小庙。
秦建国望着那两个被背篓压弯了腰的单薄身影,神 色中透着挫败,他忍不住捶了捶伤腿。
路上,云溪眉头也蹙着,她发现秦建国的腿伤虽没有加重,但红肿也没有明显消退,继续敷草药怕是效果不大。
二十多头猪的嗷嗷叫唤打断了她的思 绪,跨入小庙中,却见到昨天那妇人正从板车上卸柴火,扭头望见她,狠狠骂了一声:“告状精。”
云溪挑了挑眉,背着背篓继续往灶房里走,妇人被她这漠视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扯住背篓,张口骂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从猪圈里搬走的柴火是集体的,又不是你家的,你用得着在王队长跟前给我上眼药……哎呦!”
云溪顺势卸下背篓,妇人没个防备,沉重的背篓一下子砸在她的脚背上,痛得哎呦叫起来,恼恨得想要推倒背篓,云溪先一步钳住她的手腕,冷冷道:“昨天傍晚王队长过来查看,发现柴火没了便断定是你偷拿走了,而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你既然说我上眼药,那我告诉王队长你爱占集体便宜,正好坐实这罪名。”
妇人原本欺她是个闷葫芦,所以气不顺就找她撒气,但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