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惊险地抱住了手里的铁皮石斛,忙将它丢入背篓里,这才觉得安心了。
却不料小黑狗又咬向崖边另一簇铁皮石斛,她忙扑过去用手护住,同时喊道:“把你的狗叫回去,这是药,很贵的药,不能让它吃……”
她话未说完,秦建国两三步过来,伸手拎起小黑狗的后脖颈,小黑狗挣扎,扭头冲他汪汪叫唤,两眼湿漉漉的,委屈极了。
云溪不管它委不委屈,她动作飞快地将崖边的铁皮石斛都采摘下来,只留下几株小的留作种,等来年她还能过来采药。
美滋滋。
小背篓几乎被装满,云溪扯了几把杂草和藤蔓盖在面上。
小黑狗被秦建国放开,它一落地就汪叫着扑向背篓,云溪立刻将背篓背到背上,飞快起身。小黑狗扑了个空,云溪俯身拍着它的小脑袋笑眯眯:“这个草不能给你吃,不过等我草药卖了,我给你买骨头吃,可比药好吃多了。”
小黑狗神 色怏怏,显然不敢兴趣,要吃骨头它可以找主人,主人宰杀的野猪够它吃好久的骨头了。
云溪顺着它的目光望向地上庞大的野猪,不由得发愁:“这野猪得有两三百斤,该怎么弄下去?要不咱俩合力抬下去?”
秦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