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鼓,因为肚子上缠住一个布袋,布袋里是一沓大团结。
口袋里那二十多块钱只是有意让收购站内的人看到的幌子,遮掩的就是这一沓大团结。
云溪一向不喜欢考验人性,所以她特意跟站长要了二十多块钱的零钱,等出了站长办公室,又去了趟厕所整理好衣服。
这一番遮掩没有白费,云溪一路走到卫生所也没有人尾随。
卫生所里的病人不多,年轻医生给一名病人包好药,一抬头望见云溪,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又来了?”
云溪似没听出他的不悦,杏眸弯弯地点头:“是啊,我来了,医生同志你现在有空吗?”
“我忙着呢。”年轻医生神 情冷淡地对她吐出这句话,抬手将药包递给身前的病人,然后提声招呼,“下一个。”
长椅上昏昏欲睡的青年应声而起,走到诊桌前,却是搀扶起刚拿了药的病人,转身往外走。
卫生所里便只剩下云溪和年轻医生,后者面无表情。
云溪善解人意地忽视他嘴角僵硬的弧度,将装着钱的布袋,连同那根铁皮石斛一块放到诊桌上推向他:“这是我今天的诚意。”
年轻医生原本不耐烦,但当那根绿叶紫茎的草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