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若是过去,恐怕不会囫囵着出来,那彼岸花是我家中的至宝,外人连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罗舍说完之后耸了耸肩膀,满脸的淡然之色。
“那就去你家!”
“你,为何不敢回去?”
叶凌撇了罗舍一眼,很是淡漠的问道,没有丝毫的其他表情,看上去就是风清云淡,令罗舍也是微微惊讶。
一个人,能在自己想要的东西面前保持有这样的冷静,也确实挺恐怖的,最前面这种人都不是普通之辈。
“很简单,因为回去了我只有死!”
罗舍依旧面不改色,只不过说到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低沉了起来,叶凌听的出来,他有些疯狂的憎恨。
“能说说吗?”
叶凌朝着罗舍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中,两人喝光了两坛子的酒。
“老板,再来两坛!”
叶凌朝着老板招了招手,那依旧在柜台处迷迷糊糊,似是在沉睡的老板点了点头,又给两人拎过来两坛。
“行啊,为什么不能说。”
罗舍微微笑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喝光之后,深出了一口气,将他的经历缓缓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