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
“佛门，妄言。”
燃灯古佛喃喃低语，笑了。
这笑容，不再是苦笑，而是仰头看了看这大雄宝殿之上，笑得很开心。
或许，这就是顿悟。
佛家所言，不可妄言。
可佛界之言，却又皆是妄言。
释迦牟尼骗了燃灯古佛，可同时……释迦牟尼却是不知，燃灯古佛同样是骗了他。
那枚上古舍利，与燃灯古佛有着直接的关联，不管是被释迦牟尼炼化之后，还是被渡入孙悟空金身之后。
舍利之内，与燃灯古佛的联系，从未中断过。
也就是说，其实孙悟空金身体内的一切，都是逃不过燃灯古佛的感应。
比如……
此刻在孙悟空的体内，那一枚存在的菩提子。
其实当那枚菩提子进入孙悟空金身的那一瞬间，燃灯古佛就已经感知到了，他也知道这枚菩提子是菩提老祖所布下的棋子。
他，更是知道。
这枚菩提子，将会有着何等功用，一旦这枚沉睡的菩提子觉醒，将会带来何等后果。
只不过，他没有将这些告诉释迦牟尼，也没有打算将这些告诉释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