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开始时只能咬着牙说没钱。
反正他是庶子,一直没出仕,年前分家时不过分到一个铺面、半个庄子、一处南城的三进宅子。乔家的庄子多是做了祭田,不分产,剩下两个小庄,拢共就二十几顷地,长房独占了一个小的,二房、三房平分了另一处。
像乔大老爷、乔三老爷因是嫡子,还分得了乔老太太名下的其他两处庄田。
乔氏听了,当时并未说什么。乔三老爷倒是体恤乔二老爷,还帮着他说了不少好话。
不过等到招待完两位小叔子午饭后,乔大老爷就鼻孔朝天地出来了,手中拿着一页纸,上面列的正是乔二老爷这些年添的两处铺面、两处典给外地商贾的城下坊宅子。
乔二老爷虽矢口否认,可乔三老爷还是变了脸色。
乔二老爷憋闷的不行,这个时候就是想要揭破乔大老爷夫妇做局也晚了。
凭着乔大太太这贪财的姓子,乔二老爷真怕将她逼急了,让她不管不顾为了那笔嫁妆去劝乔氏大归。
不过他既做了半辈子买卖,论起讨价还价来,旁人就是不及。
“妹妹真要回家,万没有只长房奉养的道理。同样道理,即便妹妹真将嫁妆带回来,长房为防物议,也不该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