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还有忠心啊。府军前卫何等重要,掌此职者,最最首要的,便是忠心二字。李旻,便有这个只效忠于皇上的忠心。”
张会呆了一呆,没好气道:“他哪来的忠心,说得我更糊涂了。”
但他略一思忖,忽叹道:“他为庶长,只怕吃了不少苦头,外放锦衣卫的肥缺多去了,老丰城侯若有心,李旻断不会被丢到两广去。如今,袭爵明明可以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丰城侯太夫人就是能压着不许……”
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外祖父来,又深深叹了口气。
沈瑞见他情绪低迷,料想他有想到家事,便接过话头道:“如今皇上若是让李旻承爵,又赐他掌府军前卫这样要职,他如何会不感激涕零,尽忠职守以报圣恩?”
张会默默点了点头,外祖与舅父不也这般么。
“只要皇上信他,用他……”张会喃喃道。
沈瑞刚要开口说话,密室外忽然传来叩门暗号。
两人对视一眼,先后出了密室,书房里一个婆子一脸焦急的等待,见两人出来,就立刻急声道:“二爷,二太太四太太拦着沈府的妈妈不让给大奶奶看诊,又与二奶奶、沈二奶奶争执,还堵了院子门。奴婢们不好动手,老奴翻墙过来找二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