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钱阳不由得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唉!让人骂几句就骂几句吧,谁让自己理亏了呢。
钱阳抱了抱拳:“是在下行事不周,劳烦到师兄了,还望师兄见谅。”
钱阳道了歉,可那位高素质的师兄却还不肯善罢甘休,还在那骂骂咧咧:“见谅个屁,你这种垃圾就是欠收拾,我都不用去执法堂举报你,哪天你跟我到演武场,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
就算钱阳的脾气再好,听到这时候也难免发火了:我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你还想怎么样?还要教育我?就你这一身青袍,我还怕你不成?就你这样的恐怕连我一砖都接不下吧?
钱阳真有心当场拍他个满脸花,可是人家办的是公事,又找着了理,自己今日若是动了手,怕是不好收场。
既然不好动手,那回骂他两句?钱阳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个是他丢不起那个人,再一个他估计自己八成骂不过人家。
钱阳无计可施,又不能继续听他喷粪,只得冷冷的回了句:“改日演武场见!”说完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门外那人只当钱阳是嘴硬,又狠狠骂了几句,才慢吞吞地走了。
钱阳坐回到床上,刚刚的睡意一扫而空,只剩下满肚子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