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樱淡淡开了口:“这次让师弟看笑话了。”
“什么笑话?我不知道。我那边还有事儿,先走了,您二位慢聊!”钱阳满脸尴尬地装傻充愣,说出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师弟特别瞧不起我是吧?”陈樱略低着头,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钱阳皱起了眉头,迟迟不愿开口。
话说之前钱阳坐在灵河边回想到那诡异的纸鹤,又想到陈樱赶他走时那隐藏在平静话语中的急迫,心中越想就越觉得不踏实,最后实在抵挡不住胸中八卦之魂的诱惑,把当初宋意送给他的黑袍披在了身上,调转方向就跑了回来。
钱阳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他刚刚在附近找了个地方隐蔽好,多宝宗的几个人便到了。钱阳在一旁完完整整地看了一场大戏,还顺手派飞戈出去转了一圈,成功拿到了血脉珠,他自己也仗着神 通法术之利,出其不意地砸晕了霍健,可以说结果是相当的圆满。
但钱阳实在是不愿面对眼前这对夫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什么姿态出现,又该说些什么。
在刚才的大戏中,陈樱和多宝宗诸人透漏出了那么多的线索,他略一思 索便大概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