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金展鹏将瓷杯狠狠地掼在地上:“欺人太甚!”
旁边一个红袍战战兢兢地退了两步,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大师兄,那开派大典咱还去不去啊?”
“还去个屁!他们都蹬鼻子了,我还跑去让他们上脸不成?”金展鹏已经气得顾不上形象了。
“可是宗主那边……”红袍面露难色。
金展鹏哼了一声:“我去跟宗主说,你去把贺礼都收起来,喂狗也不喂这些白眼狼!”
“遵命!”红袍点头应是。
“等等!”金展鹏突然叫住了红袍,皱了皱眉道:“传我的命令下去,从即日起,宗门内部整顿,任何人不得私自外出!”
“这个……”红袍露出难色:“大师兄,不知这个整顿要持续多久?”
金展鹏半晌无言。
红袍看看金展鹏的脸色,识相地没有再问,行了个礼便下去传达了,刚刚掩上房门,红袍就隐约听到屋内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可怜的杯子哟!”红袍摇摇头,暗暗为杯子默哀。
而同一时间,在清灵宗,唐清远大掌教推开了唐小果的房门。
“钱阳回来没?”唐小果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