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决那些散修的问题,但又势必不能把矿场的收益拿来送人情,那他就真的没有和那些散修“理论”的勇气,只得避而不见。
他不喜欢红配绿的破帐篷,更不喜欢那死板得不见丝毫生气的排列方式,但也实在没什么必要把自己的喜恶拿出来徒增麻烦。
钱阳觉得自己这个“话事人”存在的意义真的不大。日常的事务本就按照不那么正常的轨迹日复一日向前推进,他想要额外做些什么,也根本拖不动事务原本的惯性。甚至他觉得自己若是不小心彰显了存在感,还会加重事务运行的负担,却又得不到和负担相应的收获。
钱阳的确改变不了什么,但他的喜好终究还是给开山门的弟子带来了一些符合他个人气质的影响。这种影响似有似无,却也真实可见。
比如,那二十五名挖矿的弟子不知从何时起就全部换成了筑基期弟子,炼气期的弟子则改做一些类似打扫搬运的杂务。
比如,值守弟子对于来捣乱的散修出手变轻了一些,几乎不再刻意伤人。如此一来,散修前来捣乱的频率便有了日渐提高的趋势,可邱执事却再也没提过施以雷霆手段的话。
比如,弟子们此次占领并挖掘蚁穴的奖励,由任务完成后统一支付改成了每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