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
“哟呵!不懂还知道问?这点还是比之前那二百五好一些。”这是老丁头想的。
“钱掌柜谦虚了。”这是老丁头说的。
钱阳哪知道这老头竟然是这么个老头啊,他径直拿着两个东西走到了老丁头身前道:“丁大爷,您看看这两个东西,这个是刻着“连招贵子”的铜镜,虽说做工粗糙不堪,但看风格应是明末的东西无疑。而另外这个则是老银的挂件,满是黑锈,上面画的是什么都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不过依稀还能看出在纹样上还是下了些功夫的。”
“嗯?”老丁头愣了,心说你还真懂点儿啊?
钱阳却依旧皱着眉头道:“这两件东西果真是不怎么样,现在又丑到了这般境地,寻常人看不上眼也正常。可是这俩东西多少还是值些钱的,按我的估计,他们价值应该相差不大,都在一千灵石上下。可是这上面的标价却是一个五百,一个一千,这是因为什么啊?”
老丁头沉默了,他本以为钱阳就是个屁啥不懂的小子,所以在这混了半年连句正经话都没敢说。谁知今日他随口一番话就露了底,没有相当程度的鉴定水准,这话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说的。
要知道钱阳这些年可没断了读书学习,自从在碎冰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