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
“我很想知道,我父亲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吃药呢?”我问出了横亘在心里许多年的疑惑。
杨乐露出了一丝苦笑:“有一次聊天时,殷叔叔说,一个人若是连思 考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活着的意义?”看着杨乐那水灵灵的大眼,我再一次茫然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忙着活,哪里有闲心去思 考什么意义。或许只有如我父亲这般清闲的人才有闲暇去思 考如此无聊的问题吧!
这时,抢救室中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四下里喊着“谁是殷阳的家属?”
殷阳是我父亲的名字,于是我当仁不让的走了过去答道:“我是!”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到:“你父亲的肋骨插入了肺叶,情况十分危急,需要马上手术,而我们医院恐怕没有能力完成如此高难度的手术,我建议你马上办理转院。”
“什么?转院?”我手足无措:“来得及么?”
这时杨乐冲了过来,对着那医生道:“你们青山医院就是青山镇最好的医院了,你们治不了,难道要往市区转吗?”
“是的!”医生点了点头。
杨乐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