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腱子肉堆成了一座小山,老老实实在那里闭目养神 。
老丁和老孟却是丝毫不在意又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旁若无人地在那里高谈阔论。
“上次比试,你我二人一起输给了那个姓邓的之后,我心灰意冷之下便远走东坟,本想着就这么了此残生吧!谁知道却不小心欠了个冤家一屁股债还不起,只得拿这么点儿手艺抵债,临死临死还得再陪他回一趟夷方城!”老丁头佝着腰,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老孟还未接口,一旁的钱大长老却咂么出点儿味道,心说这个“冤家”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输给姓邓的,你就这么认命了?”老孟说起话来倒是中气十足。
“不认命又能如何?”老丁摇了摇头:“老啦,都半截入土了,眼也花了,不认也得认啦!”
老孟眯起眼睛盯着老丁头看了一阵,缓缓说道:“我却是不想认命,上次输给他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没什么可说的。可这些年,我满世界的看石头,自认技艺又有长进,即便比不得你,也自信绝对不会弱于他人。既然又给我遇上一次成为驻场的机会,我不想再错过了!”
“你的意思 是这次势在必得咯?”老丁头眼中闪过隐晦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