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也被这份方案给吊起了兴趣，如果按照方案中预计的那样，极有可能激起心高气傲的美国佬的不服，进而对黄毛哥产生不满。
而同时，污水净化仪也会火遍全世界，各国正府自己送上门来……
绝对是一石数鸟之计！
“不错，就按照这份方案办！”慕白赞赏的看了眼这位年轻的主管，相比于已经开始懈怠的那些公司领导层，眼前的向天歌依旧充满了激情和动力，是值得提拔的对象！
“对了，这个方案的设计者叫……冯源？已经进入公司一年多了，这次他的主意非常不错，给他提一提职级吧！”
“好的，总裁，我这就回去安排！”向天歌点头道。
和诸多业内大企业一样，慕白也在内部划分成了三种职类，若干职级，总的来说是业务线的p1-p14，行政管理线1-10。
比如刚刚的向天歌，就是管理线7职级，已经属于公司中高层。
至于慕白职级，自然是最顶级的10了。
嗯，10具有唯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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