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花似乎都看不下去了,伸爪子拍拍狗鼻子。傻狗,傻狗。
完整地进行了一番理论教学之后,方秋月拿出准备好的疫苗和针管,靠近了仍然一脸欢快的拉布拉多,开口道:“煤球是正好要打疫苗了,我给你们做个示范。”
说完,她一把抓住拉布拉多脖子后头的皮肤,把这层皮拎了起来。拉布拉多一脸困惑地摇尾巴,诶?你在干什么呢?你手上拿着什么?怎么抓着它的脖子不放啊?
随着方秋月拿着针管逼近,拉布拉多的尾巴越摇越困惑,越摇越慢。然后一针下去,拉布拉多顿时傻了。
“呜嗷——!”
一声惨叫过后,被按住头的拉布拉多不敢动,只好很委屈地呜呜了一阵,哭着趴在台子上等着针打完。它被骗了!
——
理论教学伴随着拉布拉多的眼泪结束了。
鸿华又留在那里进行了一阵子的学习观摩,再加上方秋月用不带针头的空针筒又进行了几次实际演示。一番学习下来,本来就知道如何打针的鸿华确定,自己是确实掌握了这一技能。
同时,她收获了来这次培训的另一个好处:方秋月在知道她打算自己给收留的流浪猫打针后,提供了几条可靠的疫苗购买途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