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支狩真,低吼道:“快说啊!你个龟儿子,到底咋回事?”
“是——”支狩真嘴唇翕动,巴横凑上耳朵,贴近对方的嘴。蓦地,他额角传来尖锐的刺痛,一柄匕插入太阳穴,鲜血无声溢出。
巴横狂吼一声,暴然抬头,支狩真缓缓松开匕,沉静地看着他:“是我替巴狼向你问好。这件狼皮袄,你穿得太久了。”
巴横目眦欲裂,奋力举起刀。支狩真神 情淡然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咣当!”钢刀无力地滑落在地,巴横气绝伏倒。
支狩真喘了口气,爬上哨岗。四周尸体横陈,悬崖下方,马化沿着羊肠小道飞快接近,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攀上崖地道,“照老规矩,男的杀光,女的先奸后杀!”
“可是……”白毛马化还待再说,孙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敢动咱马化,就得血债血偿!这是马化一族横行蛮荒的铁律!”
他拔出背后斜插的烈焰赤铜棍,遥遥指向寨子:“小的们,今天血洗寨子,杀个痛快!”
马化齐齐大吼,百人汇聚成三角形的冲阵,如同山洪泻闸,猛扑而去。孙胡一人压在阵末,灼灼目光犹如实质的光束,沿途来回扫荡。他岂不知这事有古怪?可送上门来的杀戮借口,哪能白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