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白金袍的少年大剌剌走出来,高高昂着脑袋,两眼上翻:“你就是那个什么白马郎?”
支狩真看了他几眼,道:“我记得前人有一句名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而今算是见识到了。”
少年脸皮一僵,气道:“不和你这村夫计较。进来,老祖宗和族老们要见你。”
支狩真施施然走进大堂。一名银发老妪手执一根凤头拐杖,端坐太师椅,气宇沉静,高踞上首。她皮肤白皙光洁,嫩如婴儿,美目明澈犀利,全无一丝老迈之态。若非满头银发,支狩真以为她尚是双十年华。
一头雪白的仙鹤立在老妪身后,丹顶如火,姿态神 骏,亮晶晶的目瞳盯着支狩真,骨碌碌转悠,闪烁着一丝顽童般的狡黠。
一个清矍老者手捧茶盏,位于老妪下首。十来个白须飘飘的老头、老太坐在两侧,目光齐齐投向支狩真。
王夷甫道:“老太君,太丘族长,诸位族老,他就是今日勇挫潘氏气焰的少年白马郎——原安。”
“且慢。”一个短发根根竖起,犹如刺猬的老者喝道,“现在说他姓原,还为时过早。”
“没错,光凭那个戏子的几句话,怎能轻易将他归为原氏?先滴血验亲,查明正身,其它容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