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卜旭在卜家村站下了车,顺着窄窄的水泥路往村子走去。
少妇坐在车上看着小伙远去,高高瘦瘦的背影让她心里有些感慨,这哥们太瘦了啊,估计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要不怎么会好端端的掉眼泪。恩?他从头到尾没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那样真的可惜这幅皮囊了,小伙子笑起来挺耐看的。
公交车继续前进,景区已经不算远了。
……
公交站点距离卜家村大约一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以前回来的时候,卜旭的父亲或者母亲会在站牌这里接站,可是现在,笔直的水泥路上,只有卜旭孤独的背影。
水泥路两边是零星的果园,一些村民在远远近近的忙碌着,有人看到了卜旭,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叹息。
卜旭走的很慢,近乡情怯,更何况,现在的家乡,和他乡也没什么区别了。
一公里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卜旭缓缓走到了村头一座庭院前。庭院坐北朝南,主楼两层,东西南三面是单层的平房,中间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大门口,两颗秀气的龙爪槐树刚刚吐出嫩绿的叶子。
这里,曾经是卜旭的家,现在大门紧闭,毫无生气,卜旭知道,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