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有血了,乌漆嘛黑的,鞋子也掉了一只。
“别说那些唬人的什么因果,什么上天要怎样?”邢路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不然我可以天天炸着你玩。”
刚才那爆炸的威力,已经让土地心有余悸了,要是天天这么搞,不用天天这么搞,只需要现在在搞这么几次,自己非灰灰了不可。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土地啊。”土地觉得自己应该甩锅。
邢路就点点头,安慰他:“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既然打了你,我就给你道个歉。但是不会赔偿你,因为你骗了我。你也向我道个歉吧。”
这是什么逻辑?
土地老儿觉得这时候不能和邢路讨价还价,立即开口说道:“小老儿有罪,小老儿有罪,对不住相公则个。有礼了,有礼了!”说着还举起破破烂烂的衣袖的手,对着邢路拱了拱。
“你走吧!”邢路说了一句,“不管是谁,不就是想要茬儿吗?让他划下道儿,别整这些没用的。”
土地老儿赶紧应承下来,等邢路脚一松,在地上打个滚,立即就消失不见了。这是自讨苦吃,自己堂堂一个惯例方圆千里的那么大的一个土地神 ,什么时候吃个这个亏啊。
邢路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