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坚守所谓荣誉的柳慕云。
权威在被瓦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与生俱来的道德观正在崩溃。
柳慕云孤坐在火堆前,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程大雷又一次摆出桌子,今天又有几个人上山,但以柳慕云为首的人凝固得更强。
终于,在下午时,柳芷缓缓上山。
“程当家,您能不能下山与柳爷爷他们谈谈,他们心里其实还是很感激程当家的。”
程大雷其实明白,这些人的坚守已经动摇,现在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台阶,方便能舒舒服服走下来。
但这个台阶程大雷没准备给,你爬得多高,就结结实实给我摔下来,高,是你自己爬上去的。
“柳家姑娘,我实在也很想和柳老先生谈谈,可你看我这里这么忙,实在走不开啊,改天吧,改天吧。”
柳芷心中一凉,不得不承认,当程大雷从天而降救了她时,她是有那么一两刻动心的。然而,可这种冷冰冰的对决,并没有柔情的存身之地。
她黯然下山,形单影只。
到下午时分,已经再无人上山,山下留着的,只剩下二十几人。
一方在山上,一方在山下,谁都看得见彼此,目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