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唉,生死有命,你也别太在意,不值得的。”
病人的心狠狠揪起来,冷汗唰唰往下落:“大夫,我究竟是什么病呢,您可要想想办法。”
“唉”刘悲长长的叹口气,口中才慢吞吞吐出两个字:“风寒。”
病人心里咯噔一下:“很严重的风寒?”
“一般风寒。”
“”病人。
程大雷在旁边看了一会,刘悲都是这么给人看病的。凡是被他看过的人,皆是愁眉苦脸,一副天不假年的架势。
程大雷算是看明白了,这刘悲就是个极端的悲观主义者。隔了数百年,祖先的悲伤在他身上复活,看什么都是一副红尘不可恋,人间不值得的表情。
以刘悲为中心,悲伤的气氛向外蔓延,凡是被刘悲看过病的,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表情。程大雷站在太阳底下,忽然觉得今天阳光落在身上都凉了许多。
程大雷急忙打断刘悲的行医,再这样下去,乱我军心呐。
独自把刘悲叫到议事厅,对于这位英雄后人,程大雷还是不失尊敬的。
“我这不让你行医,你不会有什么情绪吧?”
“唉”刘悲未语先叹气:“黄土埋枯骨,是人就免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