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的。”
“你能不能”
“你想我做什么?”李如迫得更紧,心底却有些轻蔑,终究只是个山贼而已。
“你踩着我袍子了。”程大雷一脸肉疼道:“我今天刚发下来的官服,还没过水呢。”
“”李如。
难道他一脸悲催,就是心疼自己的袍子,却看不见眼前站着的人要比袍子珍贵千百倍。是该说他是快木头,还是说自己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咚!
此刻变故突生。
李如看到,程大雷身后的柜子里窜出个人,手持一把腰刀,照着程大雷背心扎来。
“狗贼,去死吧!”
是公羊哀。
不知他何时躲在柜子内,该是看到自己引着程大雷过来时,提前潜入屋子内,酝酿最后的杀着。
可即便杀了程大雷也扭转不了大势,现在李如真心期盼,这一刀伤不着程大雷。
公羊哀不该喊出声来,因他的声音,程大雷提前已有准备,他转身来不及拔刀,只好连刀带鞘硬接了公羊哀一刀。
来势好猛的刀,公羊哀的刀法不成套路,却是简单直接,只从要害入手。这是与野兽在旷野中厮杀锤炼出来的刀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