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什么可怕的,下次再见面,自己绝对不能被他气势所压住。
“军师,将军请你去府上吃酒。”
这时莫鸣米差人来请莫鸣米。
严笛理了理袍子,随着来人去到将军府。今次,只是私宴,酒席上只有严笛和莫鸣米二人。
莫鸣米注意到严笛的新袍子,道:“军师今天怎么换了新衣服?”
“啊将军,我们刚遭大败,士气低迷,我们万不可也低落,该给手下人做个表率。”
“恩,军师言之有理。我这几日,当真是有些颓废,多谢军师提醒,以后绝不可如此了。”莫鸣米拍拍手,紧跟着有仆人送来一件新袍。
“这几日,我差人与军师做的,今日才做好,正准备送给军师。”
严笛感激得急忙跪倒:“将军大恩,属下结草衔环,百死莫报。”
“好啦,起来吧。”莫鸣米将严笛扶起:“今日只是私宴,只是随便饮些酒说些话而已。”
酒席宴间,莫鸣米难免长吁短叹,心中的苦水也向严笛倒了倒。
“我算什么”莫鸣米酒喝得半醉:“我也只不过是人家手里一条狗而已,人家不想用我的时候,一脚就可以把我踹死。”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