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不是一般人能有。”钱为雄的手重重落在桌上:“说!”
钱石鸣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钱为雄越听脸色越难看,事实上,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他不至于一无所知。只不过膝下就这一个独子,钱石鸣又格外能言善道,在人前表现得格外孝顺,所以钱为雄对有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他当真没想到,有时候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一柄黑斧一头黑牛,当是程大雷来到了九江城。
他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我的儿,你当真是地上的祸不惹,你偏偏要惹天上的祸,你是嫌我们一家死得太晚呐。你可知你今天惹得那人是谁?”
“是谁,是谁也不必怕,这九江城可是您的天下,您一手遮天。”
“其他人能够遮住,他来了便当真遮不住,他是能将天捅个窟窿的存在。”钱为雄道:“便是当今天子,也要敬他三分。”
“父亲,他究竟是谁?”
“如果为父猜的不错,他应当就是那位凉州王程大雷。”
“是他。”钱石鸣吓得瘫倒在地,整个人目光呆滞,宛若去了三魂七魄。
程大雷凶名是盛的,天下之大谁没听过这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