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的下落,到现在都毫无进展。宋游渠根本就没有关注这件事,又怎么会知道程大雷的下落。
李行哉叹了口气,道:“朕有种感觉,他现在距离朕很近,说不得就在朕附近。”
宋游渠眼珠转了转,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什么自从自己坐上这张椅子,许多人都喜欢这样冲自己讲话。如果是平时,李行哉直接便会怼回去。但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事情李行哉也是有心无力。
他摆了摆手,道:“想说什么便痛快说吧,到这个时候了,朕身边本就没几个能信得过的,你没必要藏着掖着。”
宋游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道:“臣斗胆,依臣所见,只有日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大内虽然高手如云,岗哨密布,可总有松懈的时候,到时候臣怕万一……”
李行哉点点头,也并没有动怒:“这件事朕也已经想到了,朕担心的便是这个。依你的看法,怎样才能挡得住他。”
宋游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认为网罗到的江湖高手能挡住程大雷。这几年时间,程大雷在江湖上的声望如日中天,根本没人能与他平起平坐。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能指望几个藏在深山老林的高手能挡住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