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训他!”
听到她这一番告状式的话语,刘玉凤心头的阴霾也是被驱散了几分,宠溺般地刮了刮范雅儿的小鼻子,语气柔和地说道。
“你啊!还是这么调皮,你二师兄做得对,是不能再让你胡闹了,有时间要么就读读书,要么就练练武,别天天瞎闹腾。”
“什么啊,大师姐,连你也不疼我了!”
范雅儿故作赌气般的在她怀里翻拱着,刘玉凤也是哑然失笑,随即任由她扑腾,只是抱着她,不曾松手。
而范雅儿那白嫩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拂过刘玉凤的衣袖,感受到其中的些微湿润后,隐于其怀中的那张小脸之上,早就没了先前的笑容,带着几分不忿之意,目光不善,心头暗道。
“哼,大变态,你敢如此伤我大师姐的心,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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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在路上的吕小白,自然是不会感受到范雅儿的怨念。
一路带着任行云返回淮阳,他也是不浪费这路途的时间,潜心运功修炼,巩固修为之余,也开始着手参悟这一门《大日玄阳刀》。
顾名思 义,这门刀法极尽刚阳霸道,某种程度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