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不怕你有事。”
杨静女双手抚摸着自己的笛管,将茅草芽装在盒子里,才道:“不是,是这次走镖的同时,父亲将我送到一个地方。”
易白心中一咯噔:“不会是送进别人家当新娘吧。”
想到这里环顾这马车里的环境,发现大多都是红色的东西,难道真的是顺便送嫁或者相亲,越想易白越是叹气,嘴里却故作平静道:“额,送你去哪里,不会是送嫁吧,呵呵。”
他的嘴在笑,心却在下雨,
杨静女听闻此言,只是赧颜一笑,道:“是去菩提寺。”
易白一惊:“什么,嫁到菩提殿。”
虽然易白知道男佛徒是可以结婚的,但总觉得这是一朵鲜花插在秃驴的脑袋上,
杨静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手中的彤管,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母亲教会了我一首曲子,可是我从会后就再也没有吹过,这辈子或许也只会吹给一个人听,母亲死后,这彤管就与我寸步不离,看着她我总是想起母亲。”
“死者已矣,我们不能活在回忆中。”易白轻声开口,
“我知道。”杨静女将彤管挂在身上,却岔开话題道,“你那首诗……”
“哦,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