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门全身一颤,不知道说什么了,易白的惩罚根本不算惩罚,
似乎明白他的心思 ,易白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不算惩罚,那就这样,我们结为同姓兄弟,今后见着我你也不用尴尬,如何。”
东门思 考了一下,觉得易白不简单,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不嫌弃,今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
易白大笑:“好,跟我来,我们现在就去行关公之礼。”
易白和东门宇离开人群,去到一个偏僻之地,
易白看了看储物袋,里面正好有酒,递了一坛子酒给东门,之后举起手中的酒,双膝重重跪在地上,
山坡之上,易白头发无风自动,豪气如云,
见此东门也重重跪下,举起手中的酒碗,
“我,易白(东门宇),今日再此与东门宇(易白)结为异姓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许下此誓,以血为萌,天地为证。”
说罢,两人同时将右手食指咬破,将鲜血滴入碗里,那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入水即溶,不多时,酒水被染成了血色,
两人交换了手中的酒碗,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