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冷莫孤独,他的背影在这一刻无比萧条和孤寂,
咕噜咕噜,东门宇也开始灌酒,之后框框两声响,易白和他先后将手中的酒坛摔碎,两人一口气喝下了一坛,
易白看着东门宇大笑道:“好兄弟,喝。”
他近乎粗鲁的用袖口擦拭掉嘴边的酒迹,之后从地上一手抓起一坛酒,扔一坛给东门宇,解开封皮又开始狂灌,
东门宇也咕噜咕噜跟着狂饮,长发无风自动,
易白为人狂放不羁,两人就这般狂饮不缀,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不知道那味道是淡淡的愁还是殇,
一连饮下三坛酒,两人的面色都开始发红,易白像是喝醉了一般,时而笑,时而怒,时而轻狂,时而痛苦,之后竟然轻声抽泣起来,
对,易白在哭,
在这个无人山崖之上,易白哭了,纵使面前还有一个东门宇在场,依旧哭出了声,
他终究还是在人前露出了他感姓的一面,
“颜儿,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究竟该怎么面对她。”
易白仰天大吼,眼泪顺着脸颊滚滚滴落,姜初颜,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痛,
东门宇冷淡却不乏温暖的声音传来:“大哥,能告诉我